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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是一个秋天的傍晚,吃完晚饭的王守仁出门巡查,离开了没多久,便急匆匆的赶了回来,进门二话不说,拉着正在院子里做草编的月歌就向屋里走去,表情十分急切,月歌看着爷爷的样子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王守仁拉着月歌来到屋里月歌的灵位前,伸手将灵位拿起,在月歌不解的眼神中,一指点在灵位之上,月歌感觉一股吸力从灵位上传出,接着自己的身体就向着灵位的方向飞去,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身处灵位之内,月歌大声的询问王守仁发生了什么,想要冲出去的时候,王守仁却掏出一枚符箓,贴在了灵位之上,月歌冲了几次没有冲出来,王守仁则一言不发,掏出自己的阳巡牌,手指一点,从阳巡牌里飞出一大团金光,王守仁将那金光全部打入月歌灵位内,接着拿出一个木盒,将灵位小心的放入木盒之中,抱着木盒跑出了屋子。

    王守仁抱着木盒来到一处空地,然后在地上挖了个坑,将木盒埋好,嘴里轻声念道:“乖孙女,你先忍一下,爷爷碰上点事,等解决完了,爷爷就来接你。”月歌听后心里知道,爷爷一定碰上了什么大事,想要冲出去帮助爷爷,可是却一次次被符箓挡了回来。

    王守仁将木盒埋好后,并没有离开,而是拿出旱烟在旁边抽了起来,不大会儿时间,从远处走来一个身穿黑袍背后背着大箱子的人,看到王守仁后,嘿嘿怪笑几声声音嘶哑着道:“大师兄,特地来此,难道是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坟地不成?”

    王守仁看着那黑袍人,目光一凝,用旱烟袋指着他怒声道:“赵大可,别叫我师兄,我没有你这欺师灭祖的师弟,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,你这个败类,不仅投靠邪教尸鬼门,居然还敢加害师父,难道你忘了一众师兄弟之中,师父最疼你吗?你怎么下得去手的。”

    黑袍人慢慢将头上的帽子摘掉,一张微微青灰色的脸上满是戏谑的神色,不紧不慢的道:“大师兄,别这么大火气,你说师父最疼我?可是他却不让我参加阴阳大会,而是派你去争夺阳巡之位,他难道不知道师兄弟中我的修为最高吗?我看他就是偏心,既然如此,这个师父不认也罢,至于我加入尸鬼门,是因为尸鬼门里有长生之法,这正是我所追求的,只要能够长生,即便是邪教那又有何妨?”

    王守仁听了他的话,气的手都有些颤抖怒道:“你居然会说出这种话,你难道忘了,如果不是师父,你估计还是一个乞丐,早就不知道在哪里冻饿而死,你心思重,不愿亲近他人,师父便让我们这些徒弟多多关心你,师父甚至已经将你内定为接班人,你居然为了一个阳巡之位,就杀害师父,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吗?早知如此,当初师父就不应该收留你,让你死在外面。”

    赵大可听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:“行了,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,既然大师兄你这么想念师父,那师弟就成全你,让你们师徒见见。”说着将背后的大箱子取下,摘下箱子上的符箓,把箱子打开,一股狂虐的阴气从箱子里爆发,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,赵大可双手掐诀,大喝一声“起”,只见两只有些发黑的手掌从箱子里伸出,手掌之上的指甲足有五厘米长,呈现黑紫之色,两只手抓住箱子用力一撑,王守仁便看到一个身影从箱子里飞出,足足飞起三米多高,然后“咚”的一声,重重的落在了赵大可身前。